里的水,一边啃着馒头和馕饼,吃着咸菜。
苏姨娘看着吃得欢快的六人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如今,她不仅没了银子,只能吃糠咽菜不说,还得给叶初棠当牛做马!
早知如此,她当时就上交首饰了!
可惜,没有后悔药。
叶初棠吃完饭,在树荫底下散步消食。
将收拾残局的任务交给了苏姨娘。
“将锅碗洗干净,抵五文。”
苏姨娘惊得伸出五根手指头。
“才五文?我何时才能还清二两百银子?”
祁宴舟说道:“姨娘难道忘了,府里最低等的下人,一个月才五百文的月银,均摊下来,干一天活得十七文,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这话将苏姨娘怼得哑口无言。
虽然她不掌中馈,但下人的月银有多少,她还是知道的。
“洗,我去洗。”
叶初棠见她态度敷衍,提醒道:“若洗不干净,重洗。”
苏姨娘满脸不情愿,“夫人,奴婢知道了。”
啊!
她在心里咆哮:皇上的人怎么还不来找我,给我任务!
若有任务,她就能提要求,摆脱困境了!
祁宴舟陪叶初棠走了一会后,说道:“阿棠,我去把猪杀了,腌上半日。”
野猪的腥味比较重,得先腌制去腥。
叶初棠点头,“行,你处理好了,我来腌制。”
关于烧烤,她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祁宴舟担心猪肉太腥,引起叶初棠的反酸。
“你开口,我动手。”
说完,他对许姨娘说道:“姨娘,一会帮我烧一锅开水,我要给猪脱毛。”
“好,等苏氏洗完锅,我就烧水。”
祁宴舟应了一声后,拎着两只野猪崽,朝湖边走去。
祁鹤安屁颠屁颠地跟上去。
“二哥,我帮你。”
祁老夫人将两张油布都铺在地上。
“棠儿,过来休息。”
叶初棠在油布周围撒了驱虫蚁的药粉后,躺下休息。
大树枝繁叶茂,挡住了浓烈的阳光。
夏风吹过,树叶翻飞,细碎的光斑从缝隙落下来。
光影中,尘埃舞动。
叶初棠看向远在湖泊入口处的韩冲。
他正在审问北辰的暗探。
因离得远,她听不清在问什么。
但从韩冲的表情可以看出,审讯并不顺利。
也是,能当暗探的人,嘴够严。
若不是她用吐真剂配合催眠,也不可能套出消息。
韩冲察觉到叶初棠的视线,大步朝她走来。
这时。
苏姨娘洗好了锅,许姨娘立刻烧水。
祁宴舟抹了野猪崽的脖子,倒拎着放血。
血腥味虽然浓郁,但因他处在下风口,营地一点也闻不到。
可当韩冲走到叶初棠面前,突然刮起一阵回旋风,将血腥味送到了营地。
正在烧水的许姨娘捏了捏鼻子。
“这野猪的血可真腥。”
她刚说完,就听到了干呕的声音。
“呕!”
叶初棠立刻起身,跑到下风口的树林里,吐得稀里哗啦。
这一变故吓坏了祁家两老。
祁老夫人立刻来到叶初棠身边,关切地问道:“棠儿,你怎么了?”
问完,她立刻抬手给叶初棠抚背。
叶初棠好久没孕吐,一旦吐起来就止不住。
差点将苦胆水都吐出来。
祁老夫人是过来人,立马怀疑叶初棠是有孕了。
毕竟之前就有她怀孕的流言。
虽说后来她澄清了流言,还让赵思敏和叶思音因此下了大狱。
可叶初棠医术高超,改变脉象于她而言不算难事。
想到这,祁老夫人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但她没有表现出来。
韩冲跟了过来,问叶初棠,“祁夫人,你这是吃坏肚子了?”
他其实想问叶初棠是不是有孕了。
但想到她和祁宴舟才成婚,还没圆房,这么问会有损她的名节,就换了说辞。
叶初棠吐得浑身难受,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祁宴舟在刮回旋风的时候,就将野猪崽给了祁鹤安,来找叶初棠。
他站在不远处,不敢靠近他。
怕身上沾染的血腥味熏到她,让孕吐更加严重。
“阿棠,你怎么了?”
祁宴舟的突然出声吸引了祁老夫人和韩冲的注意。
叶初棠利用这个机会,用银针封住了嗅觉。
效果立竿见影,恶心感立即消退。
她直起身,从怀里掏出手帕,擦了擦嘴角。
“阿舟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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