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苏翰不愿详谈,李云睿便不再追问。
但她仍将此事牢牢记住,并打算日后找个机会让手下对庆帝稍作试探,以确认这消息是否属实。
“听说前天晚上你整晚都在醉仙居那位花魁司理理的画舫里度过?还收了她做侍女?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?”
李云睿目光流转,娇媚地看着苏翰,试着探询道。
关于司理理的真实身份是北齐密探,她是近期才知晓的。
可令人意外的是,苏翰不仅在司理理那儿待了整整一夜,还将她纳为侍女。
既然苏翰能洞悉庆帝隐匿实力这种高度机密的事,那么对于司理理的身份,似乎也没理由不知情。
若他对后者一无所知,先前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就值得怀疑了。
“别总想着试探我,是不是皮痒了想挨罚?我知道司理理是北齐派来的细作,但这又如何?”
苏翰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看着她道。
李云睿这个疯婆子,三天不打真就要上房揭瓦了。
苏翰心下暗念,若是她身子如今能撑得住继续战斗,非得让她尝尝被折腾到求饶的感觉不可。
“我只是随口问问嘛。”
李云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即便此刻,她全身仍疼得厉害,像散了架一般,要是再受一次责罚,怕是真的要丧命了。
然而,苏翰对司理理身份了如指掌,也让李云睿更加确信对方背后必然有某个神秘情报网,否则绝不可能掌握如此多的绝密信息。
苏翰望着她的模样,没有半点心软,只淡淡开口:“你既已是我的人,往后就莫要做这等无谓试探。”
“若是再求饶也无济于事。”
无论哪个男子,目睹李云睿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,
恐怕都会心生怜惜之情。
唯有苏翰深知李云睿的本质何在,
用词轻一些都算褒义了。
只是,不管李云睿手段多高明、多狠辣,
在苏翰面前终归翻不起什么大浪,
这便是基于实力的自信使然。
“妾身明白了,今后绝不再犯。”
李云睿没有辩解,而是温顺应答。
一旦苏翰当真对她的恳求视若无睹,
她便再也无法掌控局面。
见此情景,苏翰略作点头,
甚是满意李云睿的态度。
而昨日夜间,
凭借她体内的守宫符,
他亦能感知近来她并无与任何男子发生肢体接触,
这就更令苏翰对其倍感欣喜了。
只要李云睿没触碰他的原则底线,
偶尔小耍娇嗔任性,
他也愿意容忍一二。
毕竟无论如何,
李云睿的聪明才干还是不容否认的。
“苏翰,昨天太子去寻你是何事?
我隐约感觉他似乎有异样了。”
回想昨夜与李承乾相遇的场景,
李云睿低声询问道。
平日李承乾虽极擅长掩饰眼神,
可她依旧敏锐察觉到那炙热目光,
仿佛要将其吞噬似的。
尽管为利用其太子身份办事,
她不得不选择隐忍不理。
然而昨天重逢李承乾时,
尽管其举止与往常一致,
但凝望自己时眼神变得格外平静,
还带着些许恭敬,
着实令她费解:
一次会面怎么就让李承乾判若两人了呢?
其间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李承乾?患了些花柳病,
找我看诊治疗。
不过此疗法副作用较大,未来十年内他皆无法行男女之事,亦不可动情思。
也算是断了他的妄想之心。”
“你应该看得出他对你的意图不纯吧?”
苏翰伸手轻轻抬起李云睿的下巴,
半开玩笑地说着实话。
至于自己可以借双全手改写他人记忆一事,
除非具备绝对碾压之力前,
他决计不会外传。
只不过苏翰此言确属事实:
经他全方位调整,
李承乾现已成雌雄难辨之态。
确实无法再行夫妻之事。
“花柳病?你是故意如此安排的吗?”
提到李承乾的名字时,
李云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反感之情。
怪不得那天李承乾将林珙和随从们都遣走,
仅留他二人独处,
原来是因为患了花柳病。
以苏翰之能治她女儿肺痨不足一炷香功夫即可痊愈,
更何况是救治李承乾的病症呢。
照理不应该有这样的负面后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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