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，一声不吭。
中年男人大气都不敢喘，生怕惹毛了他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那瘦削身影才开口：“雨农啊，卫宁这家伙，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？”
中年男人连忙答道：“校长，您看他在大战中屹立不倒，还干掉了日军好几万人，这能量可不小啊。”
“卫宁的军队、钱、人、武器都是哪儿来的？怎么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发展得这么好？军统局查清楚没？他背后到底是哪路神仙？美国人还是苏俄人？”
中年男人一脸为难：“还没呢。”
瘦削身影转过身，脸上没有一丝得意，反而更愁了：“娘的！军统局都是吃干饭的吗？这么大的动静都查不出来！我还是抗日领袖呢，连手下有这么能打的队伍都不清楚！？”
中年男人低着头，大气不敢喘。
瘦削身影摆了摆手：“让你们去跟卫宁接触，咋样了？”
中年男人更小心了：“校长，卫宁这家伙对政治不感兴趣，对我们特派员的条件理都不理，指令也不听，一门心思打仗，别的啥也不想。”
“不可能，”瘦削身影脸更黑了：“是我们条件开得不够好？”
中年男人不吭声。
瘦削身影坐下来，喝了口茶，半天才开口：“这家伙野心勃勃啊，不听指挥。咱们现在被日本人围着，没法直接影响他……”
中年男人赶紧说：“校长，要不我亲自去跟他谈谈？”
瘦削身影冷哼一声：“别降身份了，你派些代表去，条件给足。但得让他明白，谁才是老大，军队、财政、打算、派系，都得向我汇报，不能让他继续膨胀，不听号令。记住，内部问题比外敌还可怕。”
“校长英明。”
瘦削身影又说：“军统局也得加把劲，往徐州派特工，把他的底细摸清楚，再派政府代表去，建立光复政府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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