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，陪她共渡难关的念头越发坚定，一双手环上她肩膀，是哪怕她发疯掐住我的脖子也认了。

可何田田的表现跟陈得很不一样，她几乎没什么攻击性，就只是不停的说着清醒时想要努力记起，但却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口的话。

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渔船上，因为周围能闻到大海的腥气，但后来才发现他们是用了专门的设备模仿海浪声，但其实……”

何田田忽然也把手环上了我的肩膀，她指尖冰凉一片，苍白的手背上更是沾满了血迹，这时就贴在我颈侧血管上，像是在感受什么一样。

我小心翼翼的问：“后来呢？你发现自己不是在船上么？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这三个问题细说起来没一个简单的。

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何田田的注意力，让她的情绪变得稳定，但眼前的她真的还是她么？又抑或是被用其它方式植入的意识？

何田田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你听，心跳的声音多规律啊，我听到的海水声就跟它一样，丝毫没有波澜，这会不会也是假的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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